“嘶……”连卡斯托尔这位全科医生都有点被吓到了:“你不疼吗?”
“有一点,但不严重。”亚布里艾尔摇摇头。
“我马上给你开药。”卡斯托尔不知道眼前这个人是怎么回事,这种事都不放在心上。
“谢谢。”亚布里艾尔点点头。
卡斯托尔开了清洗伤口的药剂和治疗用的药膏,阿帕托很快就按要求送来了。
“把伤口处理好再继续工作,如果药物使用过程中有任何不适,都要马上报告。”
这是医生的嘱咐。
接下来的两天,阿帕托都向卡斯托尔报告,亚布里艾尔都有自己处理伤口,虽然处理过程很粗暴简单就是了。
——倒不是说阿帕托不愿帮亚布里艾尔处理伤口,然而亚布里艾尔坚持自己做。
亚布里艾尔今天的状态有点奇怪。
“亚布里艾尔,这个代码——你怎么了?”
卡斯托尔刚走进来就看到她靠在椅子上急促地喘气,精神也不太好。
“我没事、代码怎么了?”
“等一下。”卡斯托尔把文件放到一旁:“什么时候开始有这个症状的?”
“今天、今天早上……呼、呼……”亚布里艾尔勉强挤出了一丝笑容:“我没事……过一会儿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