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到这里,她感到自己的心沉到了水底。
——这是什么组织?竟然有这样的实力?
阿帕托看着她,不知道这位神经工程学博士脑子里又在设计什么人工神经系统了,但眼前这是旧水道,她在想什么?眼看着亚布里艾尔已经开始爬着楼梯下去了,阿帕托只得跟上她。
不料,亚布里艾尔却不让她下去:“行了,你别下来了。你穿着高跟鞋,上下不方便!”爬下去比较简单,她很快就到了下面,开始查看通道,又在下面发现了以前水道的分支。
她拿着灯把旧的水道仔细看了看,大半个小时后才又爬了上去,脸色已经有些发青。
她的身体还没好,所以上去的时候颇费了一些劲儿,阿帕托还是拉了她一把。
“博士,您怎么样?”阿帕托看她坐在地上一直喘气,便扶着她。
“竟然能搞出这样的工程……阿帕托,你们真厉害。”亚布里艾尔平息了一下自己的气息,这才说道。
“博士,您还好吗?”阿帕托帮她顺了一下后背。
“我没事。”亚布里艾尔掩饰了自己的心思,“走吧,再看看,如果没什么事,该回去了。”
两个小时的巡视结束,亚布里艾尔回到自己的临时办公室。阿帕托去给她端点心了——巡视观测站是体力活,以亚布里艾尔那样的身体条件,她能坚持下来不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已经是出类拔萃了。
而亚布里艾尔一回来就摊在沙发上。原本身体已经多少适应了这种劳动强度,但今天阿帕托的按摩差点没把她折腾到断气。巡视之前休息,可回来还是累。就这么摊坐了好一会儿,大脑才又再度开始运作。磨磨蹭蹭地挪到终端前,亚布里艾尔按了键盘,原本处于休眠状态的终端机恢复运作,屏幕逐渐亮了起来。
她原本想继续解析那个控制极的系统,但是,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总是在她的心中萦绕。坐在终端前沉默了一会儿,亚布里艾尔渐渐理清了她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