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帕托用的是这个很平常亲切的词,但亚布里艾尔却听出了这个词底下的另一层用意。但她没有任何表示,只是点了点头,然后就坐到高凳上,开始了晨读。
阿帕托为她做准备好了早餐。
接下来的两天,阿帕托确实继续担负起了照看亚布里艾尔的责任。
亚布里艾尔每天清晨4点半进茶水间读书,她会提前10分钟到茶水间来准备温开水,并且在亚布里艾尔读完书的时候将早餐准备好、早餐后随同亚布里艾尔到射击训练场训练、接着是陪她去检查档案库和书库以及准备午餐。下午的行程与早上差不多,但晚餐时间之后她通常会比亚布里艾尔先回房间去。
只是阿帕托并不与亚布里艾尔一起吃饭,而当她留下亚布里艾尔一个人时,亚布里艾尔也找不到她。
但亚布里艾尔知道,阿帕托在看着她。
而且,她对这个有着奇怪名字的女人也有一种说不出的奇怪感觉。
“这不是去档案库的路。”阿帕托跟在亚布里艾尔后面,刚出射击训练场就发现她走向了与目标地点相反方向的路。
“我知道,我去维修平台那里。”亚布里艾尔静静地说:“去看看一个老朋友。”
阿帕托不言语了,悄悄跟了上来。
维修平台还是和此前一样。
那只“死”去的机械兽仍安安静静地侧躺在平台上。不过,亚布里艾尔已经利用最近这段时间的空闲,慢慢地重新将此前拆开的装甲、线路和组件,尽可能地还原回去了。但从胸口拆下来那块装甲很重,亚布里艾尔独自一人无法将之重新安装回去,只好放在一旁。
“这是dn1165……?亚布里艾尔博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