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会就干了。”安娜不以为意。
“这是会干不干的问题吗?人家会害羞的……”爱丽丝闷声道。
“都做过那么多次了,还害羞什么?”安娜这种色狼大主教是不会理解爱丽丝的娇羞的。她恨不得天天扒了爱丽丝,反正都已经是老婆了,名正言顺。
“哼……”爱丽丝娇哼一声,“……你不懂。”她感觉自己下面也又湿又滑,冷了变得有点不舒服,她细如蚊蝇地跟安娜说了这个事,口是心非地边害羞边让安娜清理。
爱丽丝心中窃喜,虽然安娜色色的,但对她言听计从,有这样一个对象突然就觉得很幸福,重点是她也喜欢安娜色色的,只对她色。
两个双人小队不知道在永远见不到底的楼梯上走了多久。
剥落红漆的楼梯宛如一个无限的迷宫在不断下降,破旧的似乎不一样但又似乎一样。
贺里无虞和雾莎荷缈鸢十指相扣地在不断回环的楼梯上走着。突然,贺里无虞停下了脚步,仿佛失忆了一般疑惑道:“我们这是要去哪?”
雾莎荷缈鸢看着她,红唇微张,刚想回答她却发现自己竟然回答不了这个问题!她们是要去哪来着?想不起来!
两人面面相觑。
贺里无虞另一只手捏了捏高挺的鼻梁,甩了甩脑袋,头疼道:“我记不起来我们要来干嘛了?我们这是要去哪里来着?”
雾莎荷缈鸢迟疑地发出声音,艰难道:“……我也不记得了。”
但精明如她,根本不可能出现‘记不得’这样愚蠢的失误!但为什么她会不记得?她拼命回想却想不起来,唯一记得的事情是她们要下楼,但是下楼干什么?又是为什么要下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