触手发散的源头就是她们的目标。
贺里无虞一鼓作气朝前清剿推进,雾莎荷缈鸢跟在她身后垂直肃清,同时掩护身后偶尔探出来骚扰的触手。
刺刀挥出的银光伴随着充斥杀意的空咒文字,让每道弧光的杀伤力都波及到十几米长的范围。
“唰!”
多道弧光撕扯开触手的根部,紫色的血如瀑布般喷涌而出。
贺里无虞放大空咒将自己和雾莎荷缈鸢隔开,防止被腥臭的血溅到。两人的衣服在之前的厮杀中沾染了不少紫色的液体,如果是之前的贺里无虞,肯定要心疼女皇老婆给她买的新衣服,但现在的她连心脏都是冰冷的,她的思维在正常运转,但情绪如被冰封一样泛不起一丝波澜。
这是她身为战斗奴隶的悲哀。
在贺里无虞坚持不懈的清理下,脚底的肉块已经铺成一片肉之地面,堆成高山,前方的触手已经被全部斩断,只剩下断根蠕动着。
雾莎荷缈鸢走到贺里无虞身边,目光落在她冰冷的脸上。
贺里无虞手握刺刀正打量着眼前的场景,思考那些根部到底是从什么东西里长出来的?她迈步向前,突然停顿了一下,将左手的刺刀交换到右手,左手牵起雾莎荷缈鸢的手。
雾莎荷缈鸢看着她温柔一笑,虽然此时的贺里无虞根本无法做出微笑的表情,但贺里无虞对她的关爱还是让她觉得很开心。
贺里无虞牵着雾莎荷缈鸢,两人踏着肉山向前走去,贺里无虞格外修长的手指以非常巧妙的手势单手反握着两把刺刀的刀柄,准备随时撕裂一切。
断裂的根部就在她们面前扭动,紫血滴滴答答地摔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