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明记得两个人睡觉的时候都穿着睡袍。
她撩开被子一看,发现自己竟然全|裸!
抓着被沿的手想继续拉开看看雾莎荷缈鸢是什么情况,但最后还是没敢。
贺里无虞盖上被子,趴在雾莎荷缈鸢旁边,探手扭亮床头柜上的台灯,在更清晰的光线下看见雾莎荷缈鸢露出的肩膀上有一块块深浅不一的痕迹。
贺里无虞不明所以地眨了眨眼睛,关心道:“你的肩膀好像过敏了,是床品质量的问题吗?3000金币一晚的房间质量应该没这么差吧。你感觉还好吗?”
雾莎荷缈鸢一条手臂压在额头,慵懒地瞥了她一眼,这家伙到现在都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不过也是,弗丽嘉房间的助兴效果无影无踪,不知道内情的人根本不知道具体发生了什么。
她闭了闭眼,轻声回道:“不是过敏,是你弄的。”
“我弄的!?我不会睡觉梦游打你了吧?”贺里无虞瞪着她肩膀上的痕迹仿佛要瞪出个前因后果来,但想得美,她脑子还是一片空白。
雾莎荷缈鸢故作凄婉地叹息一声,“你睡着后突然压上来对我用强的,我推不开。”
贺里无虞思索了一番,表情严肃,“你说的是我想的那个意思吗?”
“是。”
女人呵气如兰,柔软白皙的肌肤似乎还被暧昧的气息包裹着。
“但……如果是我做的,我肯定有印象,但我现在一点印象都没有……”
雾莎荷缈鸢轻声打断她,“我没有骗你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