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说那次啊。”贺里无虞的情绪明显低落下来,眼皮耷拉下去,“那个我记得。”
“记得怎么还叹气?感觉你对我们的相遇很不满意?”雾莎荷缈鸢明知故问。
“没有不满意。”贺里无虞欲言又止,“只是不应该只是这样”,当然后半句她没有说出口。
雾莎荷缈鸢朝她伸着手,手指细长娇嫩,偏头问道:“走吗?回十幕旅店?”
“走!”贺里无虞伸手握住雾莎荷缈鸢的手,借助对方的力量站起来。
“啊——”贺里无虞低呼一声,低头看向自己的小腿,那个‘j’字形的铁钩将她的小腿扎了个对穿,差一点扎断她的脚筋。
此刻两个血洞洞口的皮肉呈圆形向外翻卷,就像被小型炸|弹炸得卷了边,看着都疼。
作为神,身体强度虽然比普通人强,但脆弱部位与普通人一模一样。
只要是有血有肉的生物,说白了都经不起折腾。
“你一条手臂环我肩上,靠着我,我扶着你走,小心摔了……”雾莎荷缈鸢一手撑伞一手抄着贺里无虞的腰。
“不行,我们俩换个位置,我右腿伤了,你走我右边,我借你右边的力量。”贺里无虞左脚站立右脚点地。
“行,那你别动,我来换位置。”雾莎荷缈鸢此刻没有一点女皇的架子,对关心的人完全有求必应。从左边走到右边,撑伞的手也换了一只,另一只手重新环上她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