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人在口舌方面显得格外争强好胜,“你想的也太天真了。‘打烊’的铭牌不需要花钱买吗?做棺材生意本来盈利少,我还要研究新品,花钱买材料尝试新的制作方法,每一次的失败都是大把的钱在打水漂,你却还要我花这种完全不必要的钱去买铭牌?感情买铭牌的钱你给?”
为何这个男人如此伶牙俐齿?她都说不过他?
凌执事觉得此生从未受过如此屈辱,真想把手里的空咒直接甩他头上!
那男人斗赢了嘴,心情愉悦,换了一副嘴脸,“几位客人在我店门外逗留了这么长时间,想要什么服务?买棺材?订制棺材?还是殡葬一条龙服务?”
贺里无虞赶紧接话,“买棺材。”
那男人妩媚的眼睛打量了她一眼,目光显得格外挑剔,然后幽幽地开口道:“那今天就给你们行个特例,进来吧。”
雾莎荷缈鸢这时从贺里无虞身后走出来。
那男人刚要转身,看见她,又转回来,以挑剔的目光又打量了她一眼。
雾莎荷缈鸢冷不丁地问道:“你怎么称呼?”
那男人缓缓地道:“王叔赫。”
凌又禾微笑,真是好土的名字!
雾莎荷缈鸢红润的唇角勾起一个惑人的弧度,目光变得意味深长,“这位先生你看起来可不像叫王叔赫这种名字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