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子满是怨念地看着她,安鹏举不由得惋惜道:“早知道让你带上我一起进去,不知道这个活动现在还有没有效。”

余燕子挖苦道:“安小姐,你不是飞黄腾达了吗?”

“我也就说着好玩,要是让我真的觍着脸回家跟姨妈过,我妈肯定要被我气死。”安鹏举撑着下巴说,“兴许有钱人的生活没有那么幸福,刚才那些人还在程玉床前争家产呢。”

说到程玉,安鹏举问:“你说程玉的病哪里奇怪?”

“就是你说的那句,前几天还和我们打电话,怎么就突然要靠吸氧才能活了?”余燕子有理有据地说,“她打电话的时候说话中气十足的,没几天心率就跌倒三十了,这不科学。”

“我们见过的不科学的事还少吗?”安鹏举思忖几秒,忽然揣测道,“会不会是程玉被觊觎家产的人下毒了?程玉本来挺健康一人,不可能突然变成那样的,就比如那种电视里的慢性毒素,刚开始很难察觉,毒发的时候整个人就直接垮掉。”

余燕子没说话,安鹏举继续推理:“我怀疑是陆灯干的。”

余燕子扭头看向她:“证据呢?”

安鹏举说:“没有证据,但我就是怀疑她。她自己也承认了很想要程玉家的家产,为了家产甚至要认程阿姨当妈。”

“虽说程玉被下毒不是没可能,但我们不能确定,不用急着锁定嫌犯。”余燕子想了想刚才看见的程玉的样子,猜想道,“我们看见程玉的时候,她确实不是清醒状态。当务之急是确认她的身体状况,可我不能靠近那个房间,也没有验毒的手段。”

安鹏举跃跃欲试:“那我可以进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