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鲁斯疑惑地思考着,唐霖和许双卿对视一眼,连会长都翻身当正常人了,周锦还是没存在感。维鲁斯想不出线索,索性干脆地问:“你们找我来到底准备干什么?”

见她直接问了,原本还想再打探的许双卿便停下废话,直言道:“我们宿舍的余燕子,最近很奇怪。”

维鲁斯立刻说:“不是我干的。”

“为什么第一时间就否认啊,我们还没说是哪里奇怪呢!”唐霖愤怒地拍桌,见服务员望过来才压低声音说,“燕子这几天非常不在状态,不管是脉○还是士○架都救不回来。”

“所以呢,关我什么事?”维鲁斯摊手,“程玉甩了我之后要找的新同桌不就是她嘛,程玉没来上学,她就一个人坐啰。”

开学已经两个星期,周锦和程玉却始终没在学校露面。课本和作业都照常发下来,行李也比人先到了宿舍,量角器和刻度尺由认真负责的陆灯送会宿舍,那三个人却不知道跑哪去了。

给她们发信息会收到回信,程玉偶尔也会主动在线上搭话,但要问她什么时候回学校,程玉就是闪烁其词语焉不详。周锦那边更为过分,问到这个问题就会自动无视另开话题。

渺渺也是音讯全无,阮芗和鱼肠等人都联系不上她。陆灯发誓作保,那三人好好住在程玉家里,半点危险都不会碰到。饶是如此,也很难不让人揣测她们是遇到了什么大麻烦。

眼下还有更严重的问题亟需解决。唐霖继续说:“我们以为程玉和大师会按时回来,就按着原来的床位帮她们分了床。她们没来,就变成燕子上个学期住的那边只有她一个人了。”

维鲁斯了然道:“在宿舍里也没同桌啊?好可怜哪。”

“我们也试过叫她来睡我空出来的那张床,小安和宿舍长也邀过她一起睡。”许双卿说,“可是燕子都拒绝了。我们没办法,只好叫小安暂时睡大师的床,让她看起来没那么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