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新闻上说,现在很多人会把身边的亲戚朋友拉进传销组织的。”渺渺眼睛瞟着余燕子,趴在周锦肩头说,“进过传销的都会被洗脑,搞不好燕子已经受骗了,以为自己做的是对的。”
“不要胡乱揣测。”周锦像是斥责渺渺一句,又握了握她的手,道,“如果真是传销的话,我们就赶在燕子拉我们入伙之前去警局报警。”
“要不我们把传销窝点劈了吧?警察来调查燕子也要被牵连的。”渺渺深吸一口气,说,“还有,如果燕子加入的不是传销,是割器官的团伙怎么办?”
周锦下定决心说:“那就把那里劈了。”
这计划可行,渺渺赞同地点头。
程玉靠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的风景。现在已经驶出市区十余公里,程玉很少来这种偏僻的地方,外面的景色对她来说都是新奇的。
市区西南部分靠海,北部是一片连绵起伏的山脉。阳蜀的山没有任何观赏性,就是盖满深浅不一的绿色植被的巨型土堆石块,没有为人称道的绝壁岩洞,称不上造物主的鬼斧神工,茕立在土地上,像落在棋盘上的棋子。
不过,平坦地延伸铺到视线尽头的田地还是很好看的。要不是赵姐开得快,还能立在路边写着这里有什么有名的种植物的标牌。
也许是因为冬天的田地是统一的枯黄颜色,不管车速多块只要看着窗外都还能接受。程玉把嘴里的薄荷糖嚼碎,发出咯吱咯吱的声音。
余燕子的名字看着简单,实际上很有说头。她的名字是由不识字的姥姥取的,妈妈说不能随便叫她大娃二娃,于是就用了她住的那个村子的名字,也是村子坐落的那座山的名字。
所以,安鹏举指着村口那块石碑问余燕子是不是在这里做了土皇帝的时候,余燕子就在心里决定好了接下来要怎么折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