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锦和法衡异口同声:“你干什么!”

贺平兴听完,踟蹰着说:“这也是个办法……”

“是呢,如果能试试平兴画出的乍暖还寒的威力的话,就是死我也愿意。”汪渑担心贺平兴不同意,牵住她的手小声问,“作为交换,你愿意贴我的符吗?”

法衡还没挤到前面去,贺平兴就咬牙闭眼,抓着自己的符纸往汪渑身上一拍。符纸一贴到身上汪渑就冷得发抖,即便如此还是强装镇定把自己的符贴给贺平兴,搓着手打寒战说:“平兴你的符怎么回事,为什么我还觉得身上暖暖的呢?”

贺平兴满头是汗,回击道:哈哈哈,汪渑你的符当然没有问题,是今天天气太冷,所以你的符没起作用啊,哈哈。”

程玉闭眼道:“原来在搞内斗,我撤回刚才那句话。”

“好了不要再闹了。”法衡终于从人群中挤出来,伸手揭下两人身上的符纸,“阮芗师姐说什么你们就信什么,你们都知道她的话不能信啊。怎么样,还有哪里难受吗?”

汪渑和贺平兴摇头。法衡松了口气,正准备教训阮芗时,意识到即将被骂的阮芗果断拉住周锦一溜烟跑了。

“阮芗怎么总是做这种无聊的事啊!”安鹏举在电话那头由衷慨叹,“她能活到今天真要感谢枕棋氏的人心胸宽广,不然她早就得死了。”

“阮芗师姐,你听见了?”周锦抬眼望向阮芗,没什么感情地说,“现在不止是我和师姐她们这么说你了。”

“唉,我也没办法,说谎挑事几百年,一不留神就说出来了。”阮芗一连跑出好远,确认法衡没跟上才停下来,指着天空道,“如果老天看不下去了,就劈个雷打死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