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烛委屈极了,极力争辩道:“我怎么就跟着你了?是你们跟着我才对,这几天我一直在这池子里偷偷练功,刚才差点就被你吓得练歪了。”
辉萤半信半疑地问:“你练的什么功啊?”
龙烛神神秘秘地说:“水遁。”
辉萤又要打她,她一矮身躲开,跑到阿酆身边对阿酆说:“去献剑的路上真的很危险的,这里离洛邑很远,路上要么有匪帮要么有军队,都在觊觎我们的龟黎剑。”
辉萤也附和她:“对对对,那些人都想得到龟黎,我听巫祝大人说,那些人想得到周王才能得到的剑,借此称霸天下。”
阿酆奇道:“怎么说?”
“这你就不懂了吧,你天天只知道吃喝玩乐。”龙烛率先涉上岸,坐在草地上说,“现在的周王室已经不复旧日了,权力都被那些强国攥在手里,听说吴国国君还敢在家里奏国乐。”
阿酆也跟着她上岸,问:“然后呢?”
龙烛伸手弹她脑门,满腹忧虑地说:“唉,你这傻孩子。吴王怎么能奏大周国的国乐?还不是因为他根本就没把平王放在眼里。”
“呿,平王这么没用,我还要避他的讳。”阿酆随手捡了颗石头投进水里,道,“我们褒国人爱戴他,他还要来恩将仇报攻打我们。”
“不是的。我娘说,现在围在山下那些根本不是平王的军队,都是别的国家借平王的名义组成的。”辉萤把果子洗干净,给龙烛和阿酆一人递了两个,“他们都想在平王之前得到龟黎,来证明自己是天命所归,窥伺社稷大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