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说?”
“他们给的酒里有毒。我进门之时,他们就已经在那里等我。”安乐抚着胸口艰难地说,“他们怕是早就看出我的错漏,故意上酒想暗中除掉我。想来这个西娜背后势力确实盘根错节,连自己人都能挥刀相向。”
谢昭阳问:“他们对你说了什么?”
“最初是问同僚如何,问的是个叫陆灯的人,我答尚可。他们又问是否记得今日七点西格拉姆的会面,我答记得。”安乐闭眼,说,“但他们很快发觉我并非西娜,我喝了酒便觉得不适要离席,他们就拿出武器来威胁我。”
说到陆灯了吗?还关心陆灯的身体?
谢昭阳拿起手边的□□:“你说的是这个?”
安鹏举眼前一亮,捧住谢昭阳拿枪的手鉴赏道:“这是!科尔特1911五成新!大口径单发射击半自动式,保险机构齐全不走火!实在是排除异己、护送货物所用之利器!”
“不错。我一时情急,将酒全泼在那人身上。谁知他手里的东西正好响了,身上就莫名地燃起火来。”安乐望着身后那辆车,道,“兴许我身上这毒并不致死,他们才会不肯放过我。”
“更有可能是怕你把幕后消息说给我们听,想把我们一车人全杀了灭口。”谢昭阳道。
“等一下,我有个问题。”沉迷研究的安鹏举举手提问,“你们也在被追杀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