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不敢相信地扭头看她,质疑道:“你说你家教很严?那你刚才还要带我进情趣用品店?”
谢昭阳认真解释道:“不能进酒吧是明文规定,要是被撞见不好狡辩。”
安乐问:“那你要是在情趣用品店被撞见呢?”
谢昭阳摊手:“就说我迷路了,是进去问路。”
“那你也可以迷路进酒吧啊?我还没见过这里的酒,肯定比可乐好喝。”安乐说着就要把谢昭阳往店里拽,谢昭阳死死抓住门框不肯走,两人僵持半天,安乐终于松开她,“你真的不进?好,那我自己去。”
安乐顿了顿,忽然道:“你觉得我长得怎么样?”
谢昭阳说:“挺好啊,有鼻子有眼的。”
“没鼻子没眼那还了得?”安乐啧一声,骄傲地直起身子说,“论相貌,这副皮囊比不过本来的万分之一。如果我活得久,云想衣裳花想容就是拿来形容我的。不,它们连想都不敢想,因为它们根本配不上。”
谢昭阳问:“什么叫想都不敢想?”
安乐轻蔑地笑了笑,说:“从没人敢说想要皇帝的权势的,就算有也只敢在心里想。只要是皇帝的东西,旁人就不敢觊觎,这不是众所周知的事情吗?”
安乐死的那年李白还是个不到十岁的小孩,可能还真不一定写得出来。谢昭阳见她略有些得意忘形,劝解道:“你最好别一个人进去,人生地不熟容易出事。”
谢昭阳低头,这人还真的在想当皇帝的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