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燕子拍开她的手:“你们两个人玩吧,两个人也是可以玩斗地主的。”

程玉问:“你不打牌吗?你想当荷官?”

余燕子答:“我要当羊倌,写完这题就上床数羊。”

程玉爬到她面前:“三个人有阵营才好玩。”

“这里最值得斗的地主就是你了。”余燕子说,“要是周锦回来的时候你还在烦我,那我就连着她一起骂。别以为我不敢,作业没写完的我就是一颗自主移动的原子弹。”

“你太过分了,世上怎么会有你这种人?”程玉弹起来,指着余燕子控诉道,“你肯定从小过得不好,没人教你该如何正确地与人交际,每天对你冷嘲热讽,所以你有样学样。”

余燕子无所谓地笑了笑,选择实话实说:“确实没人教我如何正常交际,因为我姥姥是个哑巴。”

程玉愣住。余燕子补充道:“所以我才会手语。”

“你比划的那些……”程玉无法形容,乱七八糟地模仿余燕子之前的手势,确认道,“这些东西,真的是手语?”

余燕子望着她身后,又开始比划。

程玉问:“你这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