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只是要钱。程玉在心里舒了一口气,钱没了还可以再挣,要是这些人看上的是她的器官就真没救了。
只要他们联系家里,家里就会送钱过来,还能有正当理由翘半天课,这么一想还不赖。程玉瘫在地上继续摆烂,本以为过段时间陆适就会过来交钱带她走人,谁知这人烟稀少的加工厂里意外闯入一个不速之客。
余燕子,按常理来说,是一个身娇体弱的读书人。但是只要贴上周锦的符纸,跑得像是看见了老虎的山羊一样快。只是这只山羊根本没有方向感,一头窜进了老虎的窝里。
整件事情是悲惨的,周锦提供的乘奔御风虽然有用,但是问题就在于它实在是太有用了,余燕子只是谨慎地迈出一步,就弹射起步撞进这座工厂里了。
余燕子进门的时候不知道自己撞到了谁,总之她被磕得头晕眼花。当她花了几秒时间强迫自己清醒过来时,蹲在旁边的刀疤头已经抓住了她的手腕。
“嚯,这个像是神符之类的东西。”戴老花镜的老婆婆放下手中的饭盒,轻易地把那张轻飘飘的符纸从余燕子身上揭下来,“你怕不是程家派来救大小姐的吧?你是运动员?飞毛腿嘞,跑得这么快做什么不好哇。”
余燕子把手抽出来,大声撇清关系:“我只是路过,真的只是路过。我真的不知道你们在说什么。”
程玉感动得差点流泪,欣慰道:“余燕子,别演了,我知道你是来救我的,日后我一定好好谢谢你。”
刀疤头冷酷地说:“她都知道你名字。”
余燕子觉得自己迟早被她害死,连忙摇头否认:“不是,别听她的,我不叫余燕子,我都不知道她是谁。”
刀疤头说:“那你说说你是谁。”
“我是……”余燕子闪躲一阵,脑中突然闪过某个名字,那个之前来过村子里录节目后来悔改了的有钱人,叫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