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我赶不上了,我在昏迷中都在想,怎么办,要是错过了阿月的十八岁生辰,该怎么办?”邢东乌抱着她,声线极其虚弱,但眉眼里浸满了笑意和喜悦,“我在这世上没怕过什么,但我真的好怕错过你的生辰。不过幸好,你看,我赶上了。”
她此刻所感受到的喜悦和幸福,已经从邢东乌这个冷淡矜持的壳子里溢出来,藏不住了。
元浅月流着泪,这才想起瞳断水还在旁边,连忙慌乱地从她身上离开,哽咽道:“东乌,我还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彩凤立刻抬头望天,作事不关己状,似乎那天提醒她几百年弹指一挥间的神鸟不是它。
“阿月,我们永远不会分开的,”邢东乌慢慢地解下自己身上的七彩华美外袍,披在元浅月的身上,她身体虚弱极了,连这样简单的动作都要费尽力气。
她单薄得似乎一阵风就能吹倒,但那惊为天人的绝色容颜却在此刻焕发出奇异的神采,充满了期待和爱意,邢东乌单膝跪下,抬起她的手,虔诚地望着她:“阿月,成为我的道侣吧,和我共享神魂,和我永结同心,永不分离。”
邢东乌能活着归来,对焚寂宗来说,已经是一个天大的喜讯。
她身体极度虚弱,在回到焚寂宗的当晚,就被彩凤带着回到了停月阁休息。
而她要与元浅月定亲结侣的消息也不胫而走,很快传遍了整个焚寂宗,以及桃源洲的其他宗门。
自她回来之后,邢东乌几乎就再下不了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