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明明只是一群该死的怪物!”
“我不会杀你,”她攥着手里的剑,却不再看向东方碧罗,目光落到她护着的东方清脸上,“东方清,要一个弱女子护着你,你不觉得羞耻吗?”
她将剑垂下:“东方清,我们比试一场吧,全力以赴,生死不论。只要你赢了,我就放了他们俩,怎么样?”
“我离开望天宗二十多年,隐姓埋名,蛰伏至今,你在望天宗做申治仙君唯一的亲传弟子,由当世最强的散修倾囊相授,如今,总不该没有胜过我的自信吧?”
在望天宗那么多年,自从她的修为赶超东方清后,她的风头也压过了东方清,从此之后,东方清再也敌不过她。
他们总是在刀剑相击的时候,还是忍不住谈天闲说,因为他们知道,这只是同门间切磋剑技,点到为止,没有生命之忧,所以可以一心二用。
那时的萧棠时常抱怨,拂衣峰上太过冷清,她是个闲不住的性子,时常会撇下寥无人烟的拂衣峰,去到其他峰上闲耍。
“这山上,只有师尊,师兄,还有我,都没个烟火气。若是什么时候,能多些师弟师妹,才好呢。”
在去到焚寂宗之后,她有如愿以偿,和那些同门师兄姐妹们,热情而畅快地交好闲耍吗?
他知道,他从来都胜不过萧棠。
萧棠的剑比他想象中的还要冷。
这一剑切入了他的血肉,冷得让人不敢置信。萧棠望着他,目光从东方清的脸上挪到了他的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