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第二本,第三本,每一本关于铸剑的古籍上,都写着如出一辙的方法。她不死心地翻看了三天三夜的古籍,想要找出一个不一样的方法。
可阅尽千卷,依然只有那一个回答。
看见她突如其来的发作,元浅月见怪不怪,不想同她计较。
邢东乌是个情绪极度不稳定的人,看似风光霁月矜贵客气,私底下就是这样,说翻脸就翻脸,阴晴不定,难以琢磨。
这世上谁能受得了你这个臭脾气?
元浅月心里腹诽。
她伸手拿过邢东乌手边的一本古籍,嘀咕道:“有什么不现实的?只要有方法——”
她给邢东乌搬了三天的书,还没来功夫得及看一眼里头到底写的是什么。
一缕青色火焰从她手中的书卷上猝然燃起,青色的火苗舔舐着书卷,顷刻燃烧殆尽。
这丹青火极其冰冷,彻骨生凉,几乎是贴着她手上的肌肤而燃烧。
元浅月愣住了。
邢东乌盯着她,阴鸷而冷漠的脸上,一双如血的眼珠犹如地狱修罗,冷冷地盯着她。
元浅月没好气地说道:“你这是做什么?”
她伸手,再拿过第二本书,还未来得及翻开,手中火光一现,这本书再次被燃烧殆尽,连一丝灰烬都没剩下。
邢东乌还是沉默地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