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后一阵钻心的疼。
察觉到她醒了,青色的羽毛在视野里一闪而过,青鸟就窝在她的床头摊着,低着头,歪着脑袋看着她,和她大眼对小眼后眨了眨,大嗓门地说道:“害,你终于醒啦!”
她趴在一张软绵绵的床上,稍微一动,便疼得倒吸了一口气。
青鸟摇头晃脑,松了口气,说道:“都过去三天了,我们都寸步不离地守着你呢!”
朱眼白鹤的声音从她的旁边的上空飘过来:“别动,你可仔细点,这背上的伤口,现在还在漏电呢。”
元浅月听它这样说,连脑袋也不敢动了,趴着不动弹,开口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又沙又哑。
她背上未着一缕,只缠着一道又一道的纱布,上面涂了药,渗着丝丝缕缕的凉意。纱布下的伤口时不时还会刺啦一声响,弹起一两个白色的电火花。
青鸟说道:“圣影堂下峰的仙药阁,喏,她们俩也在呢!”
循着青鸟翅膀一指的方向,元浅月极为缓慢地转动脑袋,这才看到她的左右两边都隔着屏风,每面屏风后朦朦胧胧,只瞧得见一个床的轮廓,上面还各躺着一个人。
断断续续的痛吟声隔着屏风传了过来,楼嫣然竟然还未醒,只是疼的连昏迷也不得安宁,不停小声哼哼。
青鸟心有余悸地说道:“焚寂宗门规森严,教训内门弟子的事倒是罕见,今天我算是长见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