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对于同为魔主的瞳断水,玉临渊也是一个障碍。
南锦屏看向照夜姬,轻嗤道:“难怪都说照夜姬来历成谜,虽然不是蛟族却是蛟族的座上宾,看样子你还有些本事,不是什么善茬。怎么,你这是为了他们卖命?”
她不太相信照夜姬会真的为了蛟族的魔主卖命,甚至冒着这样大的风险潜入九岭来。
什么佛佑寺早年还俗弟子的凭证信物,瞳断水几乎想都不用想,就知道这照夜姬一定用了某些残忍的手段,才从那个倒霉鬼那里拿到了这件信物。
就如同她奴役朱厌一样。
这个照夜姬,传闻里她残忍狠毒,乖戾肆意,手眼通天,根本没有半丝理智可言。
如今亲眼一见,她比传闻中更要可怖三分,确实是个称得上棘手的敌人。
瞳断水已经几百年再没有遇到过让她可以认为势均力敌的存在。
照夜姬歪了歪头,她黑发轻垂,流淌如水,几乎可以想象她面具下那扭曲的笑容:“座上宾?”
她桀桀怪笑,语气充满了狂傲和恶毒,歪着头,阴鸷而残忍地说道:“我从来不是什么座上宾,我是这群蝼蚁的神——哦,忘了告诉你,今晚这颗蛟珠,就是我从那魔主眼睛里挖出来的。”
她抬起手,缓缓甩了甩纤长白皙的手指,做出甩掉手上滑腻鲜血和碎肉的动作,残忍又天真:“啧,还颇费了些功夫呢。”
南锦屏看向照夜姬,又若有所思地看向刚刚元浅月站着的地方,现在已经人去地空,只剩寂寥的月色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