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面云初画低着头,脸红得能滴血,无声地吶喊着。
再多说点!未来魔神和剑尊之间这种类似于打情骂俏的对话可不是谁都能听得到的!
太劲爆了!这一趟可来得太值了。
云初画像鹌鹑一样尽量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低着头专心致志地盯着地上的毯子,感动得都快要落泪。
元浅月神色诧异,看了玉临渊一眼,面上平静无波,心中大惊失色。
难道癔症也会传染吗?
见元浅月久久不说话,开始用关爱病人般的怜悯神情看着自己,玉临渊嘴角慢慢地垂了下来,立直了脑袋,白纱下面无表情,轻轻道:“我只是同师傅说笑而已。”
云初画心中大呼可惜,这才抬起仍带着潮红的脸,失望地舒了口气。
达令哈从到处休憩着的白牦牛里绕了过来,走到几人面前,搓了搓手,朝着元浅月说道:“元大夫啊!真要谢谢你啊!”
他脸上写满了敬重和佩服,说道:“瞳姑娘说,元大夫真是神医,药到病除,就这么一会儿,她病已好了大半,真要感谢元大夫呢!”
元浅月疑惑地皱起眉头,看向那边的马车,沉声道:“可是我没对瞳姑娘——”
达令哈粗狂的脸上浮现感激涕零的表情,立刻打断她道:“元大夫你可真是谦虚了,您真是神医再世啊!”
达令哈的感激像是连绵的江水一般,滔滔不绝,真难为他一个壮硕粗糙的汉子能说出这么多感激赞美之词。
元浅月同他客气了几句,达令哈又搓着手,殷切地说道:“你们救了瞳姑娘,就是对我们商队有天大的恩情。这一趟我们就不收你们的钱了。刚刚瞳姑娘说了,外面冰天雪地的,怪冻人,既然大家都要去雍云洲,那就请元大夫上马车一同赶路,免得受这天寒地冻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