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浅月看着玉临渊眼巴巴的眼神,只得叹了口气,说道:“你又没伤到手。”
自从元浅月开诚布公地说了这件事是她们之间的秘密后,两人各自心领神会,再也没有提过这件事。
玉临渊还是那个玉临渊,她们心思各异地扮演着师徒的角色。玉临渊原本对她恭敬顺从,现在更是百般依赖。
尽管她知道,这百般依赖只是玉临渊在对当下情况作出判断后,选择出的最好姿态,将她这个待她好的师尊作用发挥至最大。
玉临渊怎么可能对谁敞开心扉呢?元浅月自认也没这个本事。
但玉临渊演得很开心,元浅月也就随着她去,竭力配合她演出一副亲密无间的师徒。
玉临渊垂下长睫,漆黑眼眸里笼罩上失望,脸上真真切切地写着垂头丧气:“可我想师尊喂我。”
元浅月无奈地拿起一块糕点,说道:“来,张嘴。”
她没伺候过人,玉临渊红唇微启,唇齿微张时润泽的口舌发出了一声颤音。
元浅月干脆将一整个糕点塞了进去,玉临渊被喂了一大块,活像只吃撑了的松鼠一般,腮帮子鼓了起来,有些吃力地嚼碎咽了一部分下去才喘了口气,抬起头来看着元浅月,颇有些懊恼和好笑,语气还是含含糊糊听不清:“师尊不能掰碎一点吗?!”
这孩子,喂你还挑三拣四的。
元浅月起了坏心思,似笑非笑地又拿起一块糕点作势要往她嘴里塞,玉临渊终于绷不住脸上一直微笑乖顺的表情,连忙捂住嘴,摇头慌乱地说道:“等我先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