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在回味一般,用最天真的语气,最期待的表情,说出了最残忍的话,喉间溢出一声满足的轻叹:“每当我让伤我害我辱我的人,遭受到十倍百倍的折磨,看到别人惊恐求饶的惨状,我就会感到无比的快活。”
……
巷子里传来歇斯底里的惨叫,元浅月别开头,不忍再看。
青长时正扶着手里的玉面扇,骨节分明的手执着扇柄,刷的一声展开了,轻轻晃了晃,像是在驱散空气中浓厚的化不开的血腥气息。
他啧啧称奇,以点评般的语气说道:“真不愧是魔神胚子,可以面不改色地拧断别人的每一根手指头,拔掉他的牙齿,捏碎他的手,打断他的腿,踩烂他的下、体。”
九岭作为避世宗,除了斩妖除魔外不可再干预世间红尘俗事,世上自有它的因果循环,四大宗门从不能随意干涉。
而如今纵容玉临渊作恶就是加速她的灭亡。
元浅月忍住了心头不适,心里发寒,这个病恹恹的公子哥轻车熟驾,显然也不是第一回干强抢民女这种事,但如果真到了要伤及性命那一步,作为玉临渊的师傅,元浅月也不能再袖手旁观。
玉临渊站在巷道里,她哼着小调,白皙如玉的手上干干净净,只是简单地操纵着临时学来的法诀,甚至还带着一点新奇,好似用这种仙法折磨人,会使她感到越发愉悦。
她露出一种享受的神情,发觉满身鲜血的公子哥已经不知何时昏厥过去后,她忽然顿住手,歪着头,露出了一个遗憾的神情:“怎么这么不经玩啊,这才哪儿到哪儿啊?”
“实在是太无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