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元府只有门房和她自己。
门房引完了路,便也退下了。
两人相视一眼,甚至无人说话。
大抵是多年航海生出的默契,元霰下意识冲文史芸伸出手。
窗外的文史芸收了伞,款步走进到她身边,随后低头吻了吻她的额头。
这个吻仿佛预示着什么,令后面的一切都越发不可收拾。
暖阁外是大片的雪花和穿墙而入的热闹喧嚣,炸开的烟花一茬接着一茬,在耳边嗡鸣,暖阁里的灯灭了个彻底,无人能见两人的交缠,只有水声和压抑的轻喘在屋子里堆积。
两人都不是爱说话的性子,但却能感觉出彼此带来的激烈快感,到了最后文史芸实在没了气力,反倒只能趴在元霰身上,凝脂玉似的腿,上面尽是被捏青的痕迹,元霰半垂着眸子,抬手摸了两下,换来文史芸的一阵轻颤。
她拍开了元霰的手,给自己披了件衣服,拎起一旁的酒壶灌了两口,酒液顺着她的脖颈往下,元霰有些恍惚的盯着那酒液看,直到没入胸口消失不见后才鬼使神差的问道:“今日怎么来了?你们文家也能放你出来?”
“文家人是很多,但也没人能拦着我想做什么,”文史芸懒洋洋地躺在地面的波斯地毯上,扎实绵密的软毛令她舒服得面上多了几分闲适,“也没别的什么原因,感觉上来了,就想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