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沈见秋的成绩越来越差。
“这个孩子性子越来越古怪了,我真看不出来她像谁。”沈青山皱着眉头,觉得难以管教,“以前虽然闹得人头疼,可现在不闹了头还是疼。”
“孩子正是青春期,敏感着呢,你作为父亲应该多关心她。”
一旁的聂珍珍人模人样,一如既往的贴心。
沈青山紧锁的眉头舒展了开来,一把搂过女人的腰,笑说:“你真好。”
他决计不提以前的人。
沈青山也不是一般人,父母家往上三代经商的经商,家里更有一位叔叔官运亨通,职位现下已经摸到了那最中间一圈的边儿,只可惜沈青山是幼子,家里有两位优秀的哥哥挑大梁,他不被寄予厚望,又胸无大志,因此年轻时也过的是挥霍无度、流连花丛的日子。
后来中邪了一样找到了人生的意义,他说他要当厨子,可这与门楣实在不符,家里人认为有辱家门,又得了那位叔叔从前许诺,硬逼着把人安排到军队去了。
不情不愿去了,却一来二去和一位小连长的女儿勾搭上了,不巧的是那时小连长的女儿正谈婚论嫁,沈青山退伍之后,赶忙带着人私奔了,一方面为了自己的爱情,一方面为了成全自己的事业。
后来被家里人找到,那位小连长死活不同意两人结婚,沈青山父母辈也有更好的的亲家想结。
然而孩子来得不是时候。
沈青山有时候想,那时候狠下心打掉了,也不会有后面那么多事了。
孕妇产后多疑又易怒,沈青山一次两次还行,后面就没什么耐心去安抚了,夫妻关系从那时不再和谐,生活搅上柴米油盐酱醋茶后,也就没那么浪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