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亦瑟:“没事。”
指了指伏特加瓶子。
两个人走到门外。
“不是今天的航班吗?”
她早就查过了,周日飞温哥华有五班飞机,她以为蒋秋秋白天就飞了,不过看到了扔在门口的大行李箱,可能是最晚的那班。
“我,我改签了”
蒋秋秋还在哭,阿目本来想伸手帮她擦眼泪,但是刚给姜亦瑟缝完针,手上沾了血,她转身进屋。
蒋秋秋拉住她:“你别走!”
“我不走,”阿目无奈,“进去给你拿纸巾。”
蒋秋秋愣了一下,从随身的小包里拿出纸。
蒋秋秋不哭了,阿目却不知道要说什么了,她的嘴张了又合。
“我明白你的意思,”蒋秋秋开口。
“你觉得我们不一样,你觉得我不了解你,你的过去,你为什么会是现在这样。只是每次都是你单方面决定这些事情,你说喜欢就喜欢,你说分开就分开,你有没有想过这对我来说非常的残忍?”
“我想过了,我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人,这是事实!可是我喜欢你,你喜欢我,这也是事实!说我天真也好,傻瓜也好,明明互相喜欢,却还要分开,我们又不是演电视剧,为什么把时间浪费在这样的事情上呢?”
温温吞吞的蒋秋秋难得用很强硬的态度说了这么一长串的话。
阿目一直也没说话。
就在蒋秋秋以为阿目的沉默就是拒绝时,阿目开口了。
“还记得你以前问我为什么叫阿目吗?”
阿目看向远方。
“我是个孤儿,刚出生就被丢在了福利院门口,出生证明塞在襁褓里。直到十六岁从高中辍学了,我也就没有再回去了,然后我就开始在各个地方打零工,”
福利院的小孩都有名字,如果不像她一样带着名字被丢掉,福利院的老师也会再起一个。每个名字都有寓意,代表着希望。
阿目经常想如果爸爸妈妈已经决定丢掉了她,为什么还要给她一个名字,给她一张没有意义的空白支票。
她不知道自己是谁,上学并没有解决她的疑惑,每次老师点名,她都不觉得是在叫她。她去阅读,却觉得越来越迷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