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机场的路上,姜亦瑟给阿目讲了以上的故事。
“这个?”
红灯,阿目指着姜亦瑟左手腕上的碧绿色手串问道。
“平时总想不起来戴,要见面了,才想起来戴一下。”
阿目:“这有什么规矩吗?”
“不知道,”姜亦瑟耸肩,“说实话我根本不信。”
阿目也不信。
她一直持怀疑态度,自从认识了姜姜亦瑟,她就更不信了。
阿目不觉得有哪个算命师傅能提前算出姜亦瑟跌宕起伏的三十年。
“不信还去?”
“我有事情想问。”
“问什么?”
姜亦瑟:“姻缘。”
“姐姐的姻缘还用看,那还不是裴”
姜亦瑟笑着打断她:“让李先生看看你的姻缘。”
“哈?”阿目作势要转弯,“别看我,我害怕。”
“怕什么?”姜亦瑟说,“你都长这么大了,脸也不会变了”
“姐姐呢?姐姐为什么不让他看?”
姜亦瑟想了想,说道:“我怕他看出来我是卧底,但是我又觉得这种问题对约翰李来说是小菜一碟,也许他早就看出来了。”
“他给秦大池算了那么多次,我不信秦大池是为了做善事才找的他。”
“可能他也希望鹿尾倒了吧,毕竟赌博和毒品害人不浅。”
机场附近的酒店。
约翰李和普通老人没有什么区别,戴了一副墨镜。
姜亦瑟带着阿目和他打了招呼。
“您眼睛怎么样了?”姜亦瑟问。
约翰李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