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是一个会在一棵树上吊死的人。
她只是不甘心输罢了。
谁知,六年后向晚沉和时星予竟又走到了一起。
这让程潇雅发疯,六年前被所有人嘲笑的屈辱,如厚重的阴霾重新压向她。
于是,她从希望时星予不好过,变得逐渐歇斯底里起来。
“所以那个疯女人就派追债的追杀我!”时登越有些激动,出不来声的嗓子让他费力地喘着,“你说她是不是疯的?多大点事啊!向、向董要是能看上她,六年她还拿不下吗?就为了那点嫉妒心,差点害死我的小予!”
叶成看他精神气十足,微笑着说,“看来你明天就能转去普通病房了。”
“哎哟……”时登越顿时哀嚎起来,“不行医生,我、我腺体又疼了。我是不是应激了?一提到向、向董我就疼得不行了。哎哟哎哟……”
“治疗应激也好办,”叶成温声说,“我带你去见见向董,做脱敏治疗。”
时登越吓得立马眼睛一闭,“我、我要休息了。”
他年纪大了,还想再多活几年!
出了特护病房,叶成又亲自去了趟icu。
时星予两天之前就已经醒了,只是她腺体受了重伤,还需在icu里观测,等到生命体征完全平稳,各项机能恢复后,才能转去特护病房。
回想起那天向晚沉抱着时星予的画面,叶成还是会唏嘘。
那个能掀起信息素风暴,让所有人腺体报废的人,看上去像是随时会碎掉的玻璃,满身裂痕。
向晚沉问他:“时星予会死吗?”
叶成回答:“我会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