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她话音完全落下,一直压在时星予腺体上控制着她的信息素才撤去,给了时星予片刻喘息。
时星予狼狈地蜷缩在地,这是她第一次尝到同性别之间,信息素等级的完全压制。
她竟是没有半分还手的余地。
程潇雅拿出了难得的耐心,等着时星予的回答,却是听时星予艰难地问出一句,“那你爱他吗?”
程潇雅笑起来,笑得眼角都落下泪来,“时星予你几岁啊?这么天真?像我们这样的背景,爱不爱的重要吗?”
“上流社会讲的是‘血统’。我这样的oga,必须要和顶级alpha在一起在对啊。”
“所以,对方是不是向晚沉这个人根本不重要。”
“我要的是她的腺体,是她的标记,是向家这座靠山。”
时星予没有再说话,而是用发颤的手脚慢慢撑起自己。
程潇雅饶有兴致地看着她挣扎,她觉得喜欢时星予这样拙劣的表演,像被蛛丝黏住的蝴蝶,毫无意义地挣扎。
那是弱者卑微的反抗,而她站在上位者的高台上,肆意地践踏,降下惩罚。
直到耐心耗尽,程潇雅才再次开口:“时星予,该你回答了。”
时星予的口腔被她咬烂了,说话变得一字一顿。
但她话音里的坚定却是如此直白。
她说:“既然你不爱她,那就别想从我这里抢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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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登越从昏迷中醒转,他看到自己许久没见的女儿,可一句“小予”卡在他那毁了的嗓子里,迟迟喊不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