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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一,时星予没有去公司。
倒不是因为满身的花香和吻痕,而是她到了接受第二次治疗的时间,为期一周。
这次的治疗比之前顺利得多,一来不用演戏,不用针锋相对。没了心结,时星予的情绪也好了很多,二来有向晚沉的信息素作为辅助治疗,时星予的腺体浓度基本恢复到了平均水平线。
“检查下来均已达标,明天可以出院了。”叶成拿着时星予的检查报告说。
“谢谢您这段时间的照顾。”
“时小姐客气了。”
“对了,叶医生……”时星予喊住叶成,抬着一双明眸问,“之前晚沉说要带我来洗标记,其实……是骗我的吧?”
叶成温和一笑。
“那天,她就在门外是吗?”
“是。”叶成答道,“她怕你不接受她的信息素。”
“抽了……很多吗?”
“几乎抽空了她的腺体。”
时星予听得心脏发紧。她只怪自己迟钝,时至今日才全然明白过来,向晚沉为她做得远比她以为的要多得多。
她突然很想她,一种从骨头里滋生出的无可遏制的想念。
她拿起手机想打给向晚沉,却被林澜的一通电话打断。
“时星予你什么意思?你是觉得我有精神病,派人来看着我是吗?”
林澜依旧那般歇斯底里,不管不顾地将一切归咎在时星予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