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人交战了一会儿,她还是坐进了车里。
还是去吧,毕竟她已经答应了向晚沉,临时反悔多伤人呐。回头向晚沉又该不开心了。
他们到达酒店会场外围才七点半,离晚宴结束还有一个多小时。
管家不知道从哪弄来了一份餐食。
“要委屈您在车上用一顿简餐了。”
说是简餐,却是精致到每一菜,海鲜是当日空运的,虾蟹都去好了壳,时蔬也是时星予喜欢的,精准的一人份,却还讲究地摆了盘。
这哪里是简餐,根本就是某位星级大厨专门为她烹调的私房菜品。
想来肯定是向晚沉安排的。
她嘴角终于不再紧张地绷着,而是挂上了笑,掏出手机拍下照片留念后才动筷。
八点左右,向晚沉给她来了消息,说自己提前出了会场。
隔了十来分钟,向晚沉拉开车门,钻进了车里。
她还穿着主办方提供的高定——一条高开叉的亮色缎面白色吊带礼服裙。
泛着柔白珍珠光的面料勾勒着向晚沉诱人的身段,那一握薄腰与半隐半现的长腿,看得时星予心猿意马。
她瓷白的皮肤上点缀着细闪亮粉,举手投足间似星辉闪烁,是真正的美神。
但偏偏,在如此柔和圣洁的装扮里,她画了一个高攻击性的妆容,将柔美与尖锐的冲突感拉至极致。
时星予连连咽着口水,她感觉自己像个色胚,眼神□□地看着向晚沉,都舍不得眨眼。
“不吻我吗?”向晚沉笑问。
一双冷眸弯起来,是勾人心弦的弧度。
时星予被蛊惑了,她吻了过去,又很快从原本的主导,变成被动地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