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予身体猛然一紧,几乎要反向弓起,“不、不要了……”她小声央求。

向晚沉恶劣地扬了扬眉,问她:“阿予,我们这样算是和好了吗?”

时星予不回答。

于是那只手游移过来,握住了她柔软的腰肢。

时星予抵住向晚沉的肩,像是要被弄哭似地说:“阿花,别闹,我想去厕所……”

“好。”向晚沉点头,“先回答我的问题,好不好?”

听着怪有礼貌的,却没半分诚意。

周遭的花香氤氲而出,浓烈醉人,像诱人钩子,引诱着时星予撞上去。

时星予开始眩晕,思维仿佛被向晚沉的信息素控制着,逐渐脱离自己的掌控。

手脚软下来,被向晚沉捉着玩儿,她也不挣扎。

因为她想不出。

想不出为什么她们忽然就打破了一直存在于她们之间的、微妙的拉扯。

想不出是怎么又和向晚沉上了床,被向晚沉标记的。

想不出自己到底是怎么妥协的。

看着那双近在咫尺的漂亮眼眸,时星予决定把这一切归咎在向晚沉身上好了,应该就能解释得通了。

那是向晚沉,是她爱的人。

所以当面对向晚沉的时候,她既坚强又懦弱。既害怕又欢喜。

被矛盾拉扯着,恍恍惚惚地行过,直到最后被向晚沉拦住了退路。

“阿予,回答我。”

向晚沉的掌心太烫了,烫得时星予全身战栗,黏腻的汗沾满赤的皮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