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沉将她往回揽了一些,闻着她发间的清香,又阖上了眼。

她想,时星予要是醒来也能有这么乖就好了。

可惜,她的oga只想着怎么和她撇清关系。

等到时星予睁开眼,已经快到中午了。

浑浑噩噩的三天发情期让她醒来后发懵了很长一段时间,分辨不清虚实。直到闻见自己满身的花香,反手摸到后颈的咬痕,那些不堪的记忆才撞进脑中。

“醒了?”

向晚沉的声音吓了时星予一跳,导致那人把蒙在脑袋上的被子裹得更紧了些,大有闷死自己一了百了的心态。

向晚沉双手抱着腰,闲散地倚在门上,也不出声,也不走近。

直到时星予实在憋不住了,探出脑袋来,她才含笑说了一句,“洗漱,然后出来吃饭。”

时星予磨磨蹭蹭地起床,她的手脚还残留着发情期后的麻软。

这让她不禁怀疑,自己到底有没有做什么更加出格的事。

拿着镜子照了照后颈上的齿痕,用指腹按了一圈,丧气地垂下头,脑袋里只蹦出了两个字——好深。

向晚沉的这个标记,她恐怕得带上一阵了。

洗漱完,去到客厅,发现一人一狗都在等她。

心中微动,这样的场景,和六年前她们恋爱时的无数个早晨一样。

只是物是人非。

她坐到向晚沉的对面,可乐过来贴到她的脚边,紧紧挨着。

餐食是向晚沉让管家特地送来的,依着时星予的口味。

“不知道这些你还爱不爱吃。”

“这样……就、很好了。”

之后,她们之间再无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