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安被林澜连拖带拽锁进了房里。

这里是林澜租的房,一室一厅,卫生间是几户人家共用的。林澜没有工作,一心扑在时星安身上,靠着申请下来的oga补助金过生活。

林澜没有为时登越还过一分钱,却在声声指控时星予的“没良心”。

“你去找人借。去想办法。”命令的口吻。

时星予咽下舌根的苦涩,回道:“我没有朋友,没有地方可以借……”

林澜跳了起来,大概是想起时星安,她不敢大声,咬着牙指着时星予:“那你打算看着他们摘了我的腺体,带走你弟弟吗?!”

“时星予,你怎么这么冷血!”

就在这时,门被人大力叩响——追债的又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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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星予疲惫地回到家。向晚沉还没回来。

她去洗个澡,在自己红肿的腺体上抹了药,又打了抑制剂。

可她总感觉自己的身上还留着那些alpha令人恶心的信息素。

她不停地释放自己的信息素,妄图清洗这些气味。

以至于向晚沉后半夜回到家时,差点被浓郁的草莓麦芽香气冲昏头脑。

时星予和往常一样,蜷缩在客厅的沙发上等她,脚边趴着可乐。

可乐听到它回来,耷拉着尾巴过来,在她面前坐定,无声地“嗷嗷”了两下,扭头看时星予的方向。

原本可乐同她没有和时星予那般亲近,自从那次易感期后,可乐愈发的怕她。

不过可乐对于时星予的保护非常到位,向晚沉很是满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