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到信息素等级的时候,向晚沉想过,要不要先给她们透个底,回头对“实习生变大老板”这件事,会不会好接受一点。
但被打断了。
秘书来喊开会。大家只好讪讪结束了话题。
“对了,”向晚沉邻座的alpha同事拿着笔电,落了几步到向晚沉的身边,“小向啊,我得提醒你,当心着点你的易感期,要记得备好抑制剂。”
同事说得煞有介事,向晚沉本想多嘴问一句,是不是发生过什么事,奈何到了会议室门口。
匆匆道了声谢,落了座。
一整天的会,开得人头痛脑胀,浑身筋骨快要散架。
向晚沉拖着疲惫的身子回家,跟时星予黏黏糊糊地求安慰,完全忘了要去药店买抑制剂。
好巧不巧,三天后,她的易感期如同夏日的暴雨般,骤然降临。
那天早上一起来,她便觉心情烦躁不堪,问时星予讨了些安抚信息素才勉强压下来。
可刚出门,那股躁意又如蚂蚁一般,啃噬着她。
烈日、蝉鸣、柏油马路的味道,拥挤的地铁,都像是浇在火上的油,让她内心的火越少越旺。
等进了公司,身上出了一层黏腻的汗。
她束起马尾,沾了汗的碎发贴着后颈,黏在她肿胀的腺体上。
同事们叽叽喳喳地涌入办公室,向晚沉的神经被吵得一跳一跳地痛。
她脸色又沉又冷,看谁的眼神都带着一股杀气。
邻座同事感受到了她的低气压,以为她是和自己的oga吵架了,本想开导两句,但被向晚沉的眼神吓到,安静地缩了回去。
中午向晚沉没吃饭,食堂飘出的饭菜香,闻得她想吐。
人流更是让她全身不舒服,甚至产生了攻击欲,想要张开自己的信息素网,逼所有人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