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星予的手覆了上来,很软,仿佛连骨头都是软的。

向晚沉忍不住捏了两下——嗯,像小猫的爪垫。很好捏。

她心里夸人可爱,脸上却端得一副古井不波的模样。

倒是时星予反而跟心里有鬼似的,从耳垂一路红到了锁骨,完全忘了自己一开始要说什么,被向晚沉带进了医院。

等到医生开出检查单,她才恍若惊醒般将向晚沉拉到一旁,窘迫地说:“这里太贵了……”

向晚沉早就编好了说辞,拿魏微出来当挡箭牌,说成是这里的v,她们可以沾光免费做检查,把时星予连蒙带骗地给哄过去了。

医生看了时星予的验血报告,了解情况后,让护士带着时星予去做信息素浓度测试。

于是,时星予挨了今天的第四针。

向晚沉在自动售卖机上买了一款水果糖,塞给她道:“今天辛苦了。”

等时星予吃完一颗糖,报告也到了。

医生看着报告问:“请问时小姐,您有伴侣吗?”

时星予摇头:“没有。”

“那过去一周也没有被临时标记过了?”

“嗯,没有。”

“那您最近有没有接触过什么alpha的信息素?”

时星予用余光瞥了一眼向晚沉,把嘴抿了起来。

向晚沉抬了抬眉,出声道:“是我的信息素。我给她贴过我的抑制贴。”

“这就对了。”

医生解释说,时星予其实是被向晚沉诱导发情了,只不过因为向晚沉信息素停留的时间太短,没有完全激发出时星予的腺体状态,所以不算真正的发情。

“这个也被叫做不完全性发情。”

时星予现在的腺体就像是快要爆炸的气球,再多一点儿便会炸开,却偏偏卡在不上不下的临界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