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找她说说,你去求她!让她开后门,给你随便找个职位就好!”林澜疯了一般地往外拽她,时星予的手臂瞬间浮起大片红痕。
“你不是还带着她的标记吗?你不是忘不掉她吗?你去告诉她,让她同情你,毕竟是标记过你的人,她一定还念旧情的!”
“妈,我求你了。我不去!”
“时星予!你必须去!”林澜眼底满布血丝,这让她看上去狰狞,“实在不行,实在不行……”她拽过时星予的肩,“你去引诱她!用你的信息素!你是oga,她是alpha,你、你去引诱她,让她标记你!!”
说着,她撩开时星予的头发,竟要去探时星予的腺体。
时星予崩溃之下,大力推开她,自己也撞到了一旁的架子上,受过伤的右肩被掉落的金属摆件砸到,又因为站立不稳,摔倒地上,痛得时星予一下没忍住,本能地释放出了攻击信息素。
林澜被她的信息素困在沙发上,动弹不得。
时星予抚着右肩跌跌撞撞地站起来,看着自己歇斯底里的母亲,她的大脑一片空白。
血顺着手臂流下,从指尖滴落,一滴一滴,像是一种怪异的读秒。
从客厅到玄关,时星予甚至不知道自己迈没迈步子,她好似一缕游魂,虚无缥缈地存在着。
大门关上的那一刻,林澜爆发出声声恸哭。
时星予反而没了眼泪,她只觉得悲凉。
心脏后知后觉地开始发疼,细细密密的,一度疼得她连呼吸都不会了。
她坐上出租,司机问她身上是怎么回事,怎么全是血。
她惨淡地提着微笑说,“摔了一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