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去上了班,她知道没有病假单,她经理不会批第二次假给她。

回到工位,桌子上堆满了各种发票和文件。她的桌面也被翻动过,原本的整洁不复存在,水笔便签全都不翼而飞。

经理过来,没有嘘寒问暖的客套,只是交代了一下今日的工作。

之后,时星予又被叫进了会议室。

空调呼呼地对着她吹,吹得她头昏脑涨。经理说,那几位被信息素攻击的客户,今早才从医院里出来。

要时星予带着慰问品去一个个拜访道歉,要她把项目再想办法签回来。

时星予忍无可忍地问,“经理,那天你是不是故意喊我去的?”

“小时,你这说的什么话?”经理拉下脸,“我那天刚好发情期,没办法去才喊你去的。”

“而且,对面也都是有头有脸的生意人,你这话问出来,多少有些上不得台面。”

时星予不说话了,只有脑袋里那根神经突突地跳动着。

从会议室出来,时星予对着电脑发了很久的呆,然后打下了一份辞呈。

然而上面的驳回了她的离职申请。话说得难听,说她惹了事儿,让公司蒙受了那么大的损失,现在拍拍屁股就想跑。

天底下哪有这么容易的事?做人难道不用为自己的过错负责?

时星予如果想辞职,那就准备接律师函。

经理又过了来,苦口婆心:“小时,做人不是这样做的。你要知道,你这次给公司带来的损失不是几百几千。你看看公司上下那么多人,工资要发吧,日常……”

“经理,你到底想说什么?”时星予打断他。

“你要是能为公司拉到别的单子,这事儿也能过去。”

“你毕竟是我手底下的,我怎么也偏向你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