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独自脑补狗血大戏的时候,向晚沉出了声,“时星予。”
声音冷得魏微打了个寒颤。
“过来。”
一句不容置喙的命令。
包间内落针可闻,直到时星予站起来,才有人反应过来,气势汹汹地问:“你谁啊?”
“向晚沉。”
向晚沉将凌厉的视线重新投向时星予,那人眼睛是红的,白皙的手腕上也有明显的红印,下唇已经破了,血丝沿着唇纹溢开。
向晚沉的信息素跟着溢出来,沉重地压在每个人的脊柱上,来自顶级alpha的压制是恐怖的。
在场的alpha,无一不是痛苦地捂住后颈哀嚎,有几个甚至从饭桌摔到了地上打滚。
向晚沉把外套扔给魏微,走向时星予。
银色细闪高跟踩在红色短绒地毯上,路过每一张痛苦抽搐的脸,站定在时星予的面前。
向晚沉的眉眼垂了垂,“时星予。”
时星予局促地垂着头,手绞着裙边,声如蚊呐地“嗯”了一声。
向晚沉问:“他碰你哪儿了?”
时星予喉口发紧,“没有。”她摇了摇头。长发垂下来,遮了她半边的脸。
向晚沉的指尖微动,几秒后,她还是抬手替时星予将发挽到了耳后,“既然没碰你,你哭什么?”
时星予抿着唇,呼吸不太稳。
向晚沉离她太近了,她只敢眼观鼻,鼻观心。不敢多呼吸,怕回头梦里也都是向晚沉信息素的味道。
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才把那味道戒掉。
不能前功尽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