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不是旧宅子已经卖了嘛,退了款我再往哪买去?赌这一把终于等到交付了。后面还没交付的那几栋,恐怕是悬了!”
听了几句,刘衡便知发生了什么事,双腿猛地一夹马肚子,调转方向便去官府喊冤。
谁知一连三日,刘衡甚至叫上了从前跟着苏建功接待过城主的那些苏府元老们,都未能进入到府衙,见上城主一面。
就在大家愁眉不展的时候,医馆那边也出了状况。小学徒找到刘衡,称郁开病情突然恶化,叫她过去一趟,商议后续的治疗。
事情怎的就都赶到一起了呢!
刘衡急得一嘴燎泡,快马加鞭去了医馆。
“夫人?”
一进到苏建功和郁开疗养的病房,刘衡便看到郁开穿了一身华服,端端正正地坐在椅子上,气色比她上次来看望时好得多了。
郁开一脸的焦急和严肃:“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阿晚出了什么事?”
“您都知道了……”刘衡坐到郁开身边,叹了口气。
“她每日都会过来看我,帮我活动腿脚,给我擦身子,突然三日都不见人影,若不是她出了事,便是阿谨有了消息。而若是阿谨有了消息,你们早就跑来跟我报喜了,怎会晾着我三日?我估摸着,八成是虞新竹那狗贼,拿起火玩偶的事作了文章,嫁祸于她。”郁开虽然端坐,但双唇止不住地发抖。救命之恩,加上这些日子的相处,郁开早已把徐晚当成了自家人,而她经此一难,心里千疮百孔,不能再承受一次失去孩子的打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