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做的?你从何处得知?消息靠谱吗?”
徐晚问起,二狗儿才一五一十地说起来龙去脉:“今日苏府有喜,报纸停刊,我有了些空闲便想着再去拉拢拉拢那几个被虞新竹收买了的小兔崽子。一下午的时间里,我一个一个单独贿赂,一直到了傍晚,年龄最小的四芳总算被我套出话来,说漏嘴说她要去给守灵的人送饭,我逼问之下才知道,是于二棍遭了山贼,尸体一直在城外停着,没有发丧。得了消息我趁机恩威并施,威胁她若不听咱们差遣我便告诉虞新竹去,若能为咱们打探些消息,我的大姐头一定不会亏待她!”
“她怎么说?”徐晚眼睛盯着售房处的动静,急切地问。
“她有些动摇,说考虑考虑,求我不要同虞新竹说。”
“她反不反水,你都不要伤害她,回去吧。”
徐晚回到售房处,便有些心不在焉。
据刘衡说,胡奕嫦早产,小小姐出世,虞新竹还过去慰问了一番。自己的亲弟弟去世那么久,他一不发丧,二不公开,还喜气洋洋地去祝贺苏玉礼喜得千金。诡异的行为令人生疑。
总觉得这事不对劲,徐晚一夜没怎么合眼,屋子里月光散去,日光斜斜照进来,怀里的大小姐哼唧一声,悠悠醒转。
“阿晚,真好……”
徐晚顶着两个黑眼圈,嗓子有些喑哑:“嗯?做什么美梦了?”
“梦里好像躺在鸡蛋松糕上,又香又软……美梦虽然好,但比不上醒来就看见阿晚好。”
苏玉谨眯着眼睛,嘴角上翘,像一个吃饱喝足的小猫,伸着脑袋往徐晚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