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了一口茶,又翻个白眼:“要不是你买了块废地,那个说书的乞丐也近不了阿谨的身!”
“娘亲,阿晚一心为我好,教我做生意为我铺路,是我自己要上山的,跟她没有关系。”
砰——
郁开手里的茶碗摔在地上,“你看看!现在还帮着外人说话!”
“她不是外人,娘亲,我想和她……”
“阿谨她知道错了!快,快跟你娘亲道歉!”苏建功慌乱地打断苏玉谨的话,心里想着你可别说了,努嘴努到表情扭曲,疯狂示意她快道歉。
苏玉谨话说出口的一瞬间,也立时明白此时不是说这个的时候,便顺着苏建功的坡下起了驴。
“娘亲,我错了,我不该夜里出府,让你和爹爹担心。”
“还有呢?”
郁开不满足这程式化不走心的自我检讨,她太了解自己的女儿了,表面上乖巧听话,却总做悖逆的事,这几句话,自她会叫娘亲起就会说了。
“没有了。”苏玉谨战战兢兢的表情里透着柔软的倔强,绝口不承认徐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