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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看到火火在喝,味道真不错。”

“听七婶说,你母亲去世得早,你自小对七婶很是依赖?”苏玉谨欲言又止,徐晚埋头吃饭浑然不觉。

“石场那次爆炸,对我打击很大,在那之前的事情我都不记得了。”她给自己找了个听起来还算合理的理由。

“人也不记得了?”苏玉谨继续试探。

“不记得,连七叔七婶都不记得。”

“七婶长得真美嗷?”苏玉谨不痛不痒地,随口感叹了一句,说完就看着徐晚笑。

徐晚喝完最后一口汤,低着头收拾碗筷,脑子里却在飞速运转,这神似现代情侣之间“送命题”的一句话,是大小姐随口一说还是有意试探?她同七婶聊了那么久,是不是知道了些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徐晚的过去”?

碗碟都摞到一起,徐晚抬起头,同样漫不经心地来了句:“七叔也不赖。”

端起碗碟快步去了厨房,徐晚把手伸进冷水里,一天的疲惫褪去了些。她突然对这个徐晚的过去感兴趣起来,想着今后长驻石场,跟工人们打交道,或许能打听些自己从前的事情。

洗完了碗,又舀了瓢水洗脸漱口,徐晚脑子里还是石场如何复工、如何改进安全措施以及如何经营,终于真正履行起“场主”的本职,她觉得自己好像跟真正的徐晚一点一点在融合。

进了我自己卧房,徐晚疲惫地闭着眼睛,没有点灯,往前伸着双手凭着记忆往床边走。没走两步,双手突然触到一团温热柔软又毛茸茸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