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也不能把韩班主怎么样,只能让韩絮快些有一份好工,摆脱她父亲的牵制。”苏玉谨一脸浩然正气,“姑娘们还是要像你和衡姐姐,还有程管事那样才行!”
“那个韩班主又作妖了?”
苏玉谨:“演出不上座,他趁着演出完的空隙,迁怒韩絮,又打虐打她。”
徐晚也皱起眉头道:“我看韩姑娘性子软弱,即便影院开业后她成了技术总监,地位和收入都高了,韩班主若要欺负她,她也还是只会哭不知道反抗。”
“那怎么办?”苏玉谨愁眉苦脸。
怎么办?这种事徐晚上辈子在新闻报道上见得多了,原生家庭对一个人的影响,最可怕的不在于表面那些伤痕,而在于它对一个人性格、习惯和思想观念深入骨髓的改变。
“我也没有很好的办法,不过你把她接过来,想让她尽快到影院上工,方向是对的。”
苏玉谨见徐晚理智得近乎冷漠,有些着急,跺着脚道:“我们把戏班的伙计都请到西院工房,让他们在工房排练,我也方便过去一起想剧目,这样韩班主就没机会打她了。”
“不行,”徐晚异常严肃,“戏班目前还有演出,他们父女不见面是不可能的,而且这也不能从根本上解决问题。影院要来年夏天才能开工,秋冬才能开业,还有整一年的时间,这一个戏班十余人,如果不继续演皮影戏,咱们就白白养着?”
苏玉谨紧抿着唇,既不同意徐晚说的,又想不出别的办法,眼睛鼓鼓的快流出眼泪了。
徐晚上前摸摸苏玉谨的头:“你救不了所有人,这种事情只能是她自己救自己,我们最多只是辅助。”
大小姐抬起脸:“我们去戏班说说韩班主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