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谨看着破烂的棚屋和生满杂草的小院,眼泪汪汪的。
“我只住了几天,就被大小姐接走了。”
徐晚有些不忍,继续找补道:“我住的时候是夏天,刚刚打扫完又干净又凉快,可舒坦了!”
“哦——那明年夏天我们再来住!”
徐晚没再回应,让苏玉谨找相对干净整洁些的正房,她和诵诗去翻找杂物间。
“阿晚,你看这是什么?”
苏玉谨站在杂物间门口,捂着口鼻,递过来一叠纸。
徐晚打开一看,几张纸上满满写的都是歪歪扭扭的“晚”字。年轻人过度自恋都爱在纸上写自己的名字,这就是小徐晚写着玩儿的嘛。
“这很明显不是,继续找。”
过了一会。
“阿晚,你看这是什么?”
满满几张纸都是“玩”字。
“很明显不是啊,大小姐你不认字了?继续找!”
“那你再看看这几张。”苏玉谨捂着口鼻也掩饰不住眼睛里冒出的嘲笑。
“是‘碗’字啊,怎么了?”
“还有这张。”苏玉谨从背后又递过一张纸。
“五月初十日,大雨,阿晚习作别字频出,罚抄千遍,仍辨不出碗、晚、玩三字释义用法,怒极,揍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