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否说与我听听?”
“嗯……”
程火火挠挠头,让她说话还不如让她去劈石头挖土,况且她也不知道这位小场主忘记了多少、还记得多少,脸憋得通红,竟一个字也没说出来。
“那我问你吧!”徐晚看出程火火标准一个理工女,而且还是个社恐。
“小场主大场主的,是什么意思?”
“您父亲,是城西龙虎山上采石场的场主。”
“那我父亲……”
徐晚突然想起程火火履历里面,石场塌方……心里突然咯噔一下。
程火火看徐晚表情,知道她真的不记得这件事了,可见家破人亡对小场主的打击之大。
抬眼怯怯地看着徐晚,她知道对家属说这种事应该委婉,但还是不懂得讲话应该如何迂回,直勾勾道:“石场塌方的时候,场主为了救人,被石头埋了。”
徐晚深吸一口气:“那我……娘亲呢?”
“咱们从来没见过夫人,听说是难产而死。”
“我后来成了乞丐,你可知道?”
听到“乞丐”,程火火一愣,突然鞠了一躬,语带歉疚道:“大家伙没想到小场主如此大义,散尽家财赔付死伤工人的家属。我们,我们几个商量着,本应退还一部分,可后来工人四散谋生,难以找齐,且小场主也失了音信,竟不知,不知小场主成了乞丐。”
“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