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脸埋进膝盖里,一边哭一边笑。
这换号的人生可真失败,工作找不到,连乞丐也不会做,找这么个没人的地方跟谁乞讨呢?跟土地公吗?
“徐晚?”
熟悉的软软糯糯的声音在不远处响起。
徐晚一怔,忙擦了眼泪,伸出胳膊挡住脸,拔腿就要跑。
“徐晚!”
声音更近也更急切了。
挡住脸的徐晚看不清路,有些踉跄,没走几步就被人扯住了袖子。
“你跑什么?”
苏玉谨慢憨憨的语调里带上了些许责备。
“我,我急着去说书呢。”
“你骗人,我都听说啦,你已经金盆洗手,不再说书了。亏得你当日就把‘重生后和石头恋爱了’说到结局,否则不知有多少人记挂你呢!哎呀好拗口,这个书名倒真是别致。”
苏玉谨一见徐晚的面就叽里咕噜说个没完,也不理徐晚明显不对劲的神情。
“那新竹先生说你偷别人的著作骗取听客的赏赐,讲完那个故事已经腹中空空,不得不金盆洗手,我才不信呢!你说的书有趣又深刻,诶?他是不是说话冲撞你了?我也烦他烦得紧呢,方才他缠住我说要报答我,还好诵诗跟他周旋,我才得以脱身……诶?你为何哭了?是我说的那些传言让你生气了么?你不要介怀嗷,大家都不相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