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玉谨小嘴一瘪一瘪,又要哭了。
不过终究没有哭出来,她意味深长地总结道:“她们肯逃出宫,哪怕死了,也已经值得了。”
转过头对着徐晚,像是感悟又像是安慰:“这不怪你,是他们没有耐心听到最后,先生这段书说得很精彩。”
当个赚钱吃饭的工具而已,没想到这大小姐认真了。
“那也未必,不是所有人都像大小姐这般理解深刻。”
浅浅拍了个马屁,一旁的诵诗得意的笑了:“咱们大小姐听书可是每场都不落的,今天本是听雨轩休馆的日子,才刚晨起就听到家里小厮说听雨轩门前的大锣响了,早膳都没用就催我赶过来,没想到还是没赶上!”
似是才想起自己没吃饭,徐晚和苏玉谨的肚子齐声“咕咕”叫了起来。
“嘿嘿……”徐晚红着脸不好意思地笑。
“走,我们去尚文街用膳!”
也不等徐晚回应,苏玉谨拉起她的手,脚下不停地上了自己的马车。
尚文街就在听雨轩的另一侧,拐个弯几百米就到,但却是另一番景象。
不同于那条满是小吃摊,连个像样的名字都没有的“西街”,尚文街上几乎都是二层小楼,装潢也更显富贵繁华。尽头还有一座高台,四周有帷幔,既能拉起又能敞开,像个戏台也像个会所。
苏玉谨带徐晚进了一家食肆,店小二看到她们点头哈腰两眼放光,见着人傻钱多的苏大小姐就仿佛猎人看到了傻狍子,每一个笑容都标上了昂贵的代价。